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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專欄:男子高危性行為后患怪病 國家疾控中心介入調查

他們來自虛擬的網絡世界,卻在真實的現實生活中備受煎熬;他們多擁有相似的“高危體驗”,并在刺激之后感覺身體不適;他們堅持自己身患重病,但多次檢測的結果卻不支持他們可怕的堅持;他們究竟得了什么?

高危性行為后很快發(fā)病

  六年來,幾乎每個夜晚,一個網名叫“求敗”的男子都會準時打開電腦,進入QQ群與病友交流。天亮之后,他要到南陽一家醫(yī)院的傳染科病房輸液。

  六年前,作為一家油田的業(yè)務員,“求敗”出差到了新疆,晚上,寂寞難耐的他找了小姐,在風流過程中,不小心弄掉了安全套。

  回到賓館,“求敗”一晚上洗了三次澡?謶种校冗^一個不眠之夜。第二天,頭暈目眩的“求敗”感覺有些發(fā)燒,嘴里起了小水泡,身上開始出現紅疹……

  返回南陽后,“求敗”感覺病情一天天加重,他懷疑自己感染了艾滋病!扒髷 毕仁窃谀详栆患裔t(yī)院做了檢測,結果呈陰性。心情好了沒幾天,“繼續(xù)惡化”的病情,逼迫“求敗”先后到鄭州、北京、上海、香港進行檢測,無一例外,這些檢測都呈陰性。

  “求敗”開始懷疑自己患上了一種新的未知疾病——“可能是隱性艾滋病,或者是艾滋病病毒變異了”。讓他感覺更加可怕的是,他雖然盡量不與父母接觸,但父母還是出現了相同的病狀,發(fā)燒、骨頭疼、舌苔發(fā)白……

  偶然間,他在網上發(fā)現了“真相群”,在這個群里,他認識了更多與他有雷同癥狀的病人,患病前他們大多有過類似高危性行為。

  剛剛大學畢業(yè)的“雅閣”在鄭州一家公司做銷售,因為與小姐的一次接吻而開始出現癥狀,一年多來,他四處求醫(yī)檢測,檢測結果全部呈陰性,但身體卻每況愈下,“走路已經都困難了”,F在,他不敢談女朋友,不敢回家見父母,他感覺“生不如死”。

  四川網友“大二”至今仍對專家“恨之入骨”,在一夜風流后,他出現了與“求敗”類似的癥狀,他主動與妻子、兒子隔離,經過多次檢測結果為陰性后,專家當著他的面給他妻子打電話,稱完全可以解除隔離。但他與妻子有過兩次無防護性生活之后,妻子開始出現低燒、皮疹等癥狀,兒子也未能幸免!按蠖敝两褡坊谀。

  “求敗”至今仍在南陽一家醫(yī)院住院,他已經離婚,并堅持6年間不見女兒一面,他在電話中咳嗽著向記者說:“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但我想把我的遺體捐獻出來做實驗,希望政府部門能夠早日找到這種新的病毒,讓更多的病人不再受折磨!彼F在每天到醫(yī)院打消炎針,用的是醫(yī)生按淋巴炎開的藥。

  據記者掌握的情況,目前,網上類似的QQ群有12個之多,隔一段時間會有新群成立,每個群里約有一兩百人。而北京、上海、廣州、杭州的4家艾滋病臨床權威機構透露,他們每年都接待幾千名這樣的“病人”。

檢測不出來的“未知病毒”

  
一些病人在網上聚集起來探求“真相”。  

  一個月來,每到深夜,記者便進入這些群。在交流中得知,他們自患病起反復檢測HIV抗體,都呈陰性,很多人在北京、上海、廣州甚至香港等地的醫(yī)療機構做過多次檢測,不僅排除了HIV感染的可能性,還排除了甲肝、乙肝、腫瘤、結核病等病癥的可能性。

  這些人固執(zhí)地認為,他們感染了一種“未知的病毒”,他們的癥狀很相似:在急性期,會同時出現腹瀉、感冒、皮疹等癥狀;急性期后,一些癥狀消失,一些癥狀卻會反復出現,還有一些癥狀會長期存在。一個讓他們驚恐不已的事實是,他們的CD4檢測值普遍較低。

  CD4和CD8是人體的兩種重要免疫細胞,其數值的高低和兩者比值的大小,是判斷人體免疫力的重要依據。但中外CD4正常值標準不大一樣,如國外一般正常值標準為每立方毫米800~1000個,中國湖北省正常平均值為每立方毫米690個。

  在“真相群”的空間里,網友匯總了他們患病后的共同癥狀:(1)持續(xù)發(fā)低燒(37攝氏度左右),多個淋巴疼痛腫大;(2)舌苔白厚,舌尖紅點,有白色念珠感染;(3)腹瀉,腸鳴,大便較。唬4)鼻塞嚴重,上呼吸道感染;(5)牙床腫痛,牙齦發(fā)炎;(6)皮膚壓痕特別明顯且不容易消退,皮下出現血點,皮疹,嚴重者出現紫癜;(7)出現牙齦出血,持續(xù)腹瀉,食欲下降,盜汗嚴重;(8)肌肉關節(jié)疼,關節(jié)響非常明顯;(9)全身肌肉跳動。

  今年10月19日夜11時許,“大二”在北京給記者打來電話,說他們一行16名病友已相約抵京,還有幾名病友會隨后趕去,其中一名是河南人。兩天后,記者再次撥通“大二”的手機,他興奮地說:“10月20日下午,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下稱國家疾控中心)的有關領導說要約見我們5分鐘,由于我們準備充足,材料扎實,(領導)竟然與我們面對面交流了差不多一個下午。現在我們正在北京一家大醫(yī)院抽血,好了,輪到我了……”

  記者稍后再次打通“大二”手機,他說:“國家疾控中心已經組織有關專家準備對我們的血樣進行集中檢測會診,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出來!

  類似“大二”等人這樣的集體行動并非個案。2008年,一個叫做“港灣”的QQ群曾組織病友去北京。去年6月份,“出路”QQ群組織了兩批共20名病友到上海公共衛(wèi)生臨床中心免費檢測HIV。據悉,這次檢測是以中心下屬的一個實驗室的名義進行的,實驗室與每個人都簽署了知情同意書,檢測結果僅供參考。結果顯示,20人中除兩人查出結核病外,其他人都正常。

  一次次檢測,一次次失望而回。他們究竟得了什么?

專家一致認為是心理疾病 不少患者聽了張口就罵

  在病友們持續(xù)不斷地檢測與反映下,艾滋病領域的權威醫(yī)學專家開始關注這一群體,但專家給出的結論是,他們得的只是一種心理疾。骸翱职Y”。

  盡管已有病友在藥物調理與精神疏導下恢復健康,但這一結論并不能讓多數病友信服,他們強調這種疾病的破壞力與傳染性,堅持以自己的理解向衛(wèi)生部門反映情況。一些醫(yī)學專家在遭到病友質疑攻擊后,改用更為周全的措辭,認為不排除極少數特殊病人身上存在某種未知病毒的可能。

  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已就此事展開調查。真相令人期待。

一名醫(yī)學人士的感染經歷

  因為認為自己身患傳染性疾病,集體進京檢測的“大二”等病友都采取了相應的防范措施,戴著口罩,不隨便與人接觸,就連晚上也特意選擇住地下室。

  廣州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楊姓專家在“真相群”空間里發(fā)文稱,他在調查此類病人時感染了此病,全家及助手也已感染。他在給衛(wèi)生部的信中這樣寫道:

  我是個傳染病學方面的專業(yè)人員,54歲。在去年12月18日接觸幾位病人后,給他們做了詳細的檢查,發(fā)現他們的癥狀是一種很特別的咽喉炎與舌苔發(fā)白。

  據病人自訴,發(fā)病時低燒,身上有過敏性紅點,肌肉跳動、疼痛,乏力、頭痛、腹脹、拉肚子……醫(yī)院診斷是“恐艾癥”、“精神偏執(zhí)癥”或“心理不正!,因為有些病人已經進行了十多次HIV檢查,結果都是陰性。但他們的CD4好像都普遍低于正常值,在每立方毫米300~700個,當然,他們各人情況不一,有些會在正常值范圍之內。

  我接觸了他們一星期后,也發(fā)病了。聽病人說是什么“破壞性病毒”,用抗病毒藥沒用,所以先用了抗菌素,癥狀緩解了幾天后,藥物開始失效。我改換抗菌素,同樣也只有效了幾天。所以我開始懷疑不是病毒,會不會是徹頭徹尾的細菌呢?

  我做了大量的流行病學調查。首先根據病人的訴說,到桑拿房、發(fā)廊與那些小姐接觸,她們基本上都患有這種咽喉炎,有些人嚴重,有些不是太嚴重。我給她們做了大量舌苔黏液的涂片檢查,用革蘭氏染色,發(fā)現都是陽性葡萄球菌!雖然我沒有能力做進一步的生化鑒定,但基本上可以認定這是一種超級耐藥的葡萄球菌感染

  我認為那是表皮葡萄球菌的一個變種,它可以產生大量的毒素和酶類,通過它居住的表皮微血管帶到全身,對動物體大肆破壞。

  另外,它還會產生大量的假膜,那是它自身保護的一種形式,防止任何藥物對它的攻擊。大量這樣的細菌長在我們的食道上,自然會產生腹脹、拉肚子等癥狀。當然,它還會產生大量的其他毒素,破壞末梢神經,造成肌肉疼痛、肌肉跳動等,嚴重時,會臥床不起。

  患病時,我上三樓都挺不住,肝、腎、脾超聲波檢測都有不同程度水腫。現在的CD4細胞是每立方毫米386個,是在珠海市中山醫(yī)科大學第五附屬醫(yī)院做的檢測。

  楊自稱,雖然他四方奔走,但國內目前沒有一個專家或醫(yī)生認同此細菌會造成如此嚴重的疾病,他認為此種疾病國外也有,叫做“白塞氏病”或者“萊姆風濕熱”,我國古代叫“惑”。

  10月18日,當記者再次與楊教授取得聯系時,他正在廣州忙著接洽兩名來自美國的醫(yī)學專家,他稱外國專家此行目的就是要調查這種病,他還再三強調,這種病雖然傳染性很強,但根據病人體質的差異,20%的人會有癥狀,80%的人沒有癥狀,有癥狀者的病情又因體質及心理素質的差異而不同。“我現在不理它了,癥狀也就輕了!睏钤陔娫捴姓f。

  
病人的HIV檢測結果均呈陰性,專家認為這些病人所患應為“恐艾癥”。  

專家一致認為是“恐艾癥”

  10月21日深夜,李太生很久才接了記者的電話,劈頭就說:“不要再瘋打電話了,我受不了了!”原來,他誤以為又是一個病人的騷擾電話。

  李太生是北京協(xié)和醫(yī)院感染科主任,他不僅關注這個群體多年,還累計跟蹤調查過40名類似病人,并對他們的免疫值做過實驗室檢測。

  早在1997年,李太生于國際上首先提出艾滋病人的免疫功能重建新理論,這在艾滋病研究中具有里程碑意義。

  當記者向李太生提出這些病人經檢測CD4值普遍偏低時,他解釋,血液中CD4細胞每立方毫米500個以上屬于正常,350~500個是輕度異常,200~350個是中度異常。李太生長期關注的40人中,40%的人CD4值確實偏低,但是CD8值不高,只有3人CD8值稍微高一點。而艾滋病感染者,無論在哪個發(fā)展期,99%以上的人早期CD4值可能正常,但CD8值肯定高,這40個人沒有這種情況。

  按照國家規(guī)定,當艾滋病人的CD4值小于每立方毫米200個時,國家會免費發(fā)放藥物。而李太生在臨床中發(fā)現,這一人群CD4值沒有這么低的,都在每立方毫米300個以上,“這只能說明其免疫力比正常人差一些”。

  李太生還給這40個人做了CD8激活亞群的檢測,但指標全都不高,這不僅排除了艾滋病,還排除了被其他一些病毒特別是在免疫系統(tǒng)及血液中活動并復制的病毒感染的可能!斑@就否定了他們所稱的感染艾滋病變異病毒或隱性艾滋病的說法!崩钐f。

  由此,李太生給這類人群下了“恐艾癥”的結論。“抑郁癥患者,CD4值也會低,何況‘恐艾’是個嚴重的精神問題。當然,少數人的CD8值偏高,不排除別的病毒感染的可能性!

  讓李太生始料未及的是,公布檢測結果后,他便頻繁接到各地患者的質疑電話,有些甚至張口就罵,“弄得我都不敢接電話了”。

  李太生的研究結果是一己之見還是學界共識?記者分別致電桂希恩、蔡衛(wèi)平、時代強等目前國內艾滋病防治領域的權威專家,結果他們一致認為,這一人群所主訴的癥狀并不構成真正醫(yī)學意義上的癥狀。“心理障礙、精神高度焦慮都可能導致免疫力低下,而引起免疫力低的疾病又有很多,誰敢說免疫力低就是艾滋。俊辈绦l(wèi)平說。

是否心理疾病的醫(yī)患爭執(zhí)

  調查中記者發(fā)現,大多數病人所反映的情況均被醫(yī)生一一駁斥,他們說發(fā)燒,醫(yī)生經過仔細測量,好多并不燒;他們說舌苔白,醫(yī)生認為精神過度緊張會引起內分泌失調,會導致舌苔發(fā)白;他們說淋巴結腫大,醫(yī)生認為,全身兩個部位以上、直徑1厘米以上、持續(xù)3個月以上的情況,才叫持續(xù)淋巴結腫大,而他們卻不是;他們說皮疹,醫(yī)生說,沒有一個人的皮膚是完好無損的,在他們身上沒有發(fā)現臨床意義上的皮疹。

  桂希恩,武漢大學醫(yī)學部傳染病學教授,武漢大學中南醫(yī)院感染科醫(yī)生,中國艾滋病防治專家指導組成員,因在艾滋病教育、預防、關懷等方面的卓越成就,其成為貝利馬丁基金會頒發(fā)的2003年度貝利馬丁獎唯一得主。對于這些病人,桂希恩說:“眾所周知,艾滋病有潛伏期,不會這么早發(fā)病。而他們的免疫指標又都很好,這應該是典型的偏執(zhí)型心理障礙,他們往往會一廂情愿地把自己的病癥和艾滋病對號入座!

  桂希恩十分肯定地稱,艾滋病病毒不可能檢測不到,雖然目前會有極少數人某一次檢測不到,但那可能與自身免疫力有關,并非永遠檢測不到,而這些人用很多方法檢測了很多次都沒事。

  針對這類人群所訴說的傳染性強的問題,多名醫(yī)生在接受記者采訪時稱,往往只看到他們獨自到醫(yī)院就診,自訴家人被傳染的事實,但一旦他們的妻子或兒子也被要求前來檢查,家人往往稱“沒有病或不是被傳染的”,一經檢查,也確實沒病,或是普通的感冒。“這不是典型的‘恐艾癥’是啥?”廣州第八人民醫(yī)院感染科主任、國家衛(wèi)生部艾滋病臨床專家組專家蔡衛(wèi)平說。

  但是,不少病友對專家“恐艾癥”的說法持否定態(tài)度!罢l要再說我是‘恐艾癥’,是心理疾病,讓他來跟我一起吃頓飯試試?”“大二”一直對妻兒被感染耿耿于懷。

  針對“大二”及部分特殊患者的情況,李太生、蔡衛(wèi)平等專家在挨過數次罵之后,言語變得更為謹慎,認為并不排除極少數特殊病人身上存在某種未知病毒的可能,但這要將他的家人帶來一并檢測,還要做相應的嚴格檢測。

被心理學教授治愈的病例

  “勇敢”是一位與“雅閣”、“求敗”有著相同經歷的病人,幸運的是,他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找到了鄭州市第八人民醫(yī)院心理學教授胡雄。

  在一家公司做業(yè)務的“勇敢”為了應酬,經常出入娛樂場所,有一次在洗腳城洗了次腳,回家后感覺腳上隱隱作痛。他把經歷告知了妻子,妻子一聽就變了臉色道:“你竟敢背著我去洗腳,你就不怕染上艾滋。俊

  被嚇得一夜未眠的“勇敢”第二天即上網查詢有關艾滋病的信息,越查越感覺自己的癥狀跟艾滋病相似。他索性到洗腳城把給他捏腳的小姑娘一起帶到省疾控中心做檢測,結果兩人都是陰性,但他認為檢測結果不權威,又先后去北京、上海等地檢測,而他的體質隨著四處奔波每況愈下,妻子也開始出現低燒及皮疹癥狀,在找到胡雄教授前,“勇敢”曾多次在QQ群里說要自殺。

  針對“勇敢”的病情,胡雄先是給他做心理治療,再適時開些抗焦慮藥,用以緩解、排除內心的疑慮,在治療了10個療程之后,“勇敢”基本上能達到內心平靜。

  經過兩年多的跟蹤,胡雄發(fā)現,“勇敢”及其妻子的“艾滋病”癥狀正逐漸消失,伴隨他們的是兒子的呱呱墜地,以及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新生活。

  胡雄在分析這類人群時稱,這個群體可統(tǒng)稱為疑病癥,不僅恐艾,也恐肝病、腦病和癌癥,但由于國家近些年對艾滋病知識的普及,以及艾滋病目前尚不可治愈的特殊性,恐艾人群在不斷增加。

  與胡雄的觀點一致,李太生長期跟蹤的40名病人,有幾個經過他們醫(yī)院心理疾病科專家輔導后,病情明顯改觀,再輔以抗抑郁類藥物,有些已徹底治愈。

  對這一群體的治療,李太生認為急需既懂艾滋病又懂心理學的“多面手”型專家。而上海社會科學院艾滋病社會政策研究中心主任夏國美認為,目前,除了醫(yī)院和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外,沒有任何組織接待恐艾人群。她建議,可以由志愿者或民間組織甚至是真正的HIV感染者,在得到政府承認、專家機構培訓和協(xié)助的情況下,對恐艾人群進行心理疏導。

  “對恐艾人群的關心,需要各個領域協(xié)作,但前提是,他們得承認自己有心理疾病,愿意并接受心理治療!辈绦l(wèi)平苦笑著告訴記者,“但他們不這么認為,還總是動員我去看心理醫(yī)生!

國家疾控中心已著手調查

  記者向國家疾控中心求證,一名工作人員介紹,早在今年7月1日,已經有類似的病人打通了該中心流行病學首席科學家曾光的電話。

  在電話中,病人稱這是一種類似于艾滋病,但又檢測不出來的新病毒,但這種病毒比艾滋病病毒更可怕,可以通過唾液、體液、就餐傳播。

  除了打電話,他們還推舉一名網友給曾光寫了一封信。信中認為,不加分析地一味以“恐艾癥”來解釋處理問題,是一種不負責任的態(tài)度,是疾控部門及醫(yī)療機構的不作為。

  曾光對此十分重視,立即安排助手進行調查,并在“真相群”中發(fā)了一封公開信。曾光在信中表示,他希望能按科學的方式系統(tǒng)了解這些網友病痛的起因、狀況表現、就診情況以及他們最擔心的問題,并將盡快對這一問題的嚴重性和波及范圍總結上報,以便喚起政府有關部門的重視,爭取確立研究專項,組織相關學科的專家共同協(xié)作,查清病因,提出有效的治療和干預措施。

  記者了解到,目前,曾光的助手在“真相群”里已搜集到近200份資料。群里的病友“英雄”說:“大家都很配合,即使要求抽血我們也會千里迢迢坐車趕到指定醫(yī)院!

  據稱,這些資料已經被轉到了國家疾控中心。今年7月23日上午,國家疾控中心性病艾滋病預防控制中心組織召開了一次高規(guī)格會議,與會人員包括20多位專家。會上,曾光將掌握的信息同與會人員進行了溝通。“大家對這件事情都很重視,開會討論如何處置!眹壹部刂行囊晃回撠熑嗽陔娫捴懈嬖V記者。

  醫(yī)學是有限的,而疾病的發(fā)生往往先于醫(yī)學的進步。10月22日上午,記者致電國家疾控中心有關部門獲知,根據國家突發(fā)公共衛(wèi)生事件應急預案規(guī)定,對此類人群的狀況,目前仍在調查階段。 (來源:大河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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