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yī)發(fā)展的重大瓶頸之一,我以為應當在于如何將大量信息進行準確有效地整合。其中圖表就是一種很好的整合方式,較之于單獨的文字描述,其信息密度要高得多。但要準確地整合起來恐怕并非易事。
《輔行訣五藏用藥法要》所載《湯藥經法》用藥圖表,是用平面結構表述其自然內在聯系,此圖表雖然包含大量有效信息,但也不是沒有問題。若用此模型來闡釋醫(yī)學乃至自然之道,是相當牽強而缺乏說服力的。
如睥土系統,在運動變化的時序問題上,從《黃帝內經》來看,主要有兩種觀點。其一是睥對應長夏,其二是睥不主時而王于四季!秲冉洝纷鳛榧瘽h以前(主要包括醫(yī)學)之大成,兼及各家觀點不足為奇,但同一問題存在不同觀點,它們之間是否能并存,很值得探討。
從地球四季更替的循環(huán)運動來看,如果有長夏,又為何沒有長冬?即便單獨將睥土一分為二,配屬陰陽,生克承制又何以表述?從生.長.化.收.藏來說,生.長.收.藏分別對應(元.亨.利.貞).(春.夏.秋.冬)等,那么“化”又當對應什么?對應“極”么?元極則亨,亨極則利,利極則貞,如此便明晰了由量變到質變的關系,那么“化”應當是在生.長.收.藏四個過程中均有,單獨提出“化”來討論,是否是強調“化”的重要性,化是過程的化,過程是化的過程呢?若此,那么睥不主時就應當更具合理性。
從針灸及《傷寒論》這些極具臨床實踐而又“相當有效”的文獻來看,睥又確實作為實質系統來討論的,那么“用藥圖表”之真相就不應當只是簡單的五角形平面結構,但又苦于沒有更好的“用藥圖表”,只能從之。而實際上,用藥圖表應當是更復雜的立體或者更多維度的復雜結構是有理由的。當然,自然的真相本就是應當一點一點地被弄請,沒有哪個人可以將認識一步到位。
y.j.d